黄毛等人在远远跟着自己,一边跟踪一边打电话和什么孙哥联系着。
不多时,一辆黑色现代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从后面开来,绕到自己面前,一个急转弯后稳稳停下,从里走出一个留着刺猬头的青年来。
刺猬头手里一把瑞士军刀在无意识地耍着,看那样子似乎练过,他几步来到张大少面前,掂了两下:“小子,我们孙哥有事,请你过去。”
张大少连看都没看刺猬头手里的瑞士军刀一眼,放佛那就是一个玩具而已,道:“带路。”
“有种!”刺猬头一怔,把刀放在张大少脖子面前,“上车,敢耍花招的话,老子割断你的喉咙。”
这是张大少第二次被人这么用刀驾着了,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道:“你最好收起那把刀,否则你会后悔的。”
“妈的,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刺猬头把刀往前一送,森森刀刃已经贴上张大少的皮肤。
张大少已经给刺猬头判了死刑,却没有再说话,不动声色地被刺猬头押上车,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对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