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万的高价,您觉得高兴吗?”
“想到这笔钱能够帮助到需要它的人,我肯定很高兴的,”面对媒体的时候,公西乔向来十分礼貌,但却不会过于殷勤,“不过价格能拍这么高,是因为几个朋友借着竞拍的机会,捐更多的钱给慈善机构,倒不是因为我的作品有多珍贵。”
记者:他们还想先炒他作品拍出天价,到了后面又揭秘其实都是“乔少自己人”竞拍才造成价格虚高,结果对方如此实诚,这也太不配合他们工作内容了。
“最后拍下那幅画的是薛家的代表,乔少你与薛家交好吗?”
公西乔面上笑容不变,眼神扫过发问的记者,对方年约三十上下,瞧着不像是不熟悉圈内规则的新人,但是这个问题,里面却潜藏着好几个大坑。
他如果说是,没准明天的新闻就有可能他拉着薛家往自己脸上贴金。如果他说不是,那就变成了看不起薛家。如果是模棱两可,那就更好了,记者们想怎么写,就可以怎么写,在娱记的笔下,白的可以变成黑的,黑的能变成彩色。
“乔少,”薛家的代表笑眯眯的站在记者包围圈外,等记者给他让出一条路后,满脸是笑的走到公西乔面前,并且主动与公西乔握了握手,“薛少得知我拍下您的作品后,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