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可不是这么想的,这一妥协,白安然保不准就被他带走了。
“你凭什么帮她做决定!”
席景程理直气壮,“凭我是她老公”。
“就算你们是夫妻又怎样!她是独立的个体,她自己的事情应该由她自己做主”。
“我只是不希望她身处于一个危险的环境,不管怎么说,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所以你要建个笼子把她关起来?与世隔绝?”
要是有需要的话,席景程说不定真的会这么做。
他有这个自信能保护好白安然,只要白安然待在他身边。
“那又如何?”
“难不成你还能关她一辈子?”
“她这一辈子早就许给了我,这么做无可厚非”。
许承在气势、言语上根本不输于席景程,唯一输的,那就是身份。
席景程是她的丈夫,做什么,说什么都一副理所应当模样。
让许承心里徒然生怒。
理所应当这四个字,是他无法跨越的鸿沟,至少目前是。
白安然拦着他们二人中间。
“许总监,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有决断”。
许承道,“你现在是我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