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会像他一样那么怕疼,不至于大呼小叫的。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是在针尖戳进去皮肤的一瞬间傅霜霜的手还是缩了下,又被南宫昱用力的攥住,“别动,忍一下,想想你拿着刀子在人家肚子上割的时候比这疼一千万倍。”
傅霜霜,“……”
能一样吗?人家那是打了麻药的。
男人低着头仔细的帮她戳完每一个水泡,然后又从医药箱里找出消炎药,拧开外面的药壳将粉末撒在伤口上,最后才开始包扎。
傅霜霜全程看着没说一句话,但是等他把医药箱里的纱布全裹在她的手上时傅霜霜不淡定了。
“不用包这么厚,裹一层就行了。”
“那样包不住。”
南宫昱依然我行我素笨拙的包扎着,直到把她的两只手包成大粽子才满意的打了个结,末了还装模作样的说了句,“伤口最近几天不要沾水,每天按时换药。”
傅霜霜,“……”
她才是医生,让他一个门外汉这样嘱咐总觉得怪怪的。
包扎完后南宫昱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傅霜霜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霍启延这会儿应该还在山庄,他的衣服什么的都还在房间里,她现在过去还来得及,来得及把没说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