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有时候见了都认不出来呢!
不过迎着苏竞淡定的目光,我只能继续假装苦思冥想,你别说还真给我想到头绪了,两天前我记得有两位和我一起挤过公交的哥们上了电视,其中有一个是肝癌晚期忽然转良姓了——我的心一动,莫非跟我的力量丢失有关?如果排除误诊的可能,这样的病例可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
我跟苏竞一说,苏竞马上道:“明天先找他!”
我给电视台打电话,有人接起道:“生活经济频道。”
我说:“前两天你们做了一个节目,有个人肝癌晚期……”
不等我说完对方就不耐烦道:“又是要他电话的是吧?你等着啊。”他稍停片刻道吗,“你记一下,妖三六三妖五九……”
我记下号码,冲正在盯着电话出神的苏竞猛一比划:“千里传音!厉害吧?”我现在也只能通过这种幼稚的举动来找回点智力上的优越了……
晚上入睡前,苏竞来敲我的门,她在门外有点局促地说:“我知道你没有下人,不过洗澡的木桶你总该有吧?”
我愣了一下,沉声闷气地应了一句:“有!”
打开门,我领着她到了她房间门口,伸手道:“你房卡呢?”
“在房间里插着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