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面前也深为她身上那种气质折服。”
我说:“那你们的女王呢?你难道不佩服她?”
苏竞道:“也佩服,不过那种感觉倒更像是爱戴,女皇陛下至高无上,可我在她面前反而更加放松,倒不似对将军那么敬畏。”
苏竞跟我说了几句话不再理我,开始想自己的事去了,我只好百无聊赖地抬头四处张望,这个地方我小时候来过几次,还都是跟一帮小狐群狗党跳墙进来的,我爸和孟姨自然是不会领我来这种地方,这些年没来,这里也大变了样。
我正发呆的时候,忽听脚边有人道:“小朋友,你今天有卦。”我吓了一跳,一低头,这才发现靠墙根儿树荫下,一张小马扎上坐着一个脏兮兮的老头,手边墩着半瓶啤酒,面前摆着一张比他还脏的九宫八卦图,老家伙本来坐在那打瞌睡,此刻正睁着他那双眼屎还没擦净的眯眯眼殷切地望着我,见我看他,急忙又招了招停在半空中的黑手:“对对,就是你,过来。”
我乐了,自从城市整顿以后这种江湖骗子很少见了,我停住脚步问他:“啥叫有卦?”
老头背乘法口诀一样顺口道:“有缘者我有良言相赠,无缘者空有千金爱莫能助。”
“这么说我是有缘了?那你有什么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