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就算闹上公堂,家里人肯活动的话官府也不深究,稍示惩戒也就放归了,可是像我们这样的穷苦出身又没人管的人犯了法渐渐多了以后朝廷这才建了男监营,司营是这里最大的官,那个老货爱钱如命,可惜这里又是个没有油水的地方,兄弟们进来的时候都少不了受她盘剥,要能少孝敬她点还好,若是一穷二白,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的,朝廷一年拨给男监营的钱其实不少,可是经过司营三扣两扣,轮到咱们头上就少得可怜了,所以才连饭也吃不饱。”
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个老女人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儿,原来是搜刮不上油水恨得。”我问武婴,“这么说全国的男犯人都关在这了?”
武婴点头道:“是的,你白天见的只不过是一小部分,西北和西南角上还各有一个囚营,加起来也有一千多号人。”
我咋舌道:“这么多?”
武婴道:“也不算多,女儿国人口几千万就出了我们一千多个男犯,”他自嘲地笑笑,“说起来我们也算万中无一呀。”
我说:“都因为什么进来的?”
武婴道:“什么都有,小偷小摸、背妻偷人……”
我打断他道:“还有背妻偷人?”
武婴指指通铺的一边:“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