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效劳了?”
苦梅道:“以前我之所以深居简出,还不是听从师父的教导?”
我愕然道:“我以前怎么说的?”
“你说身为巅峰强者,对黎民不可不关注,也不可太关注,他们固然常常需要我们的帮助,但我们不可自轻身份有求必应,只有到了最危急的关头挺身而出他们才能记住我们的功德,珍惜我们做的一切。”
我咂摸咂摸其中的味道,不禁说:“我怎么觉得这话这么不是东西呀?”
苦梅道:“怎么?”
“这分明是一个沽名钓誉小人说的话,再说打仗又不同平时,尽早出手占得一点主动就能少死很多人吧?合着吃几服药就能痊愈非憋得病危时再做手术,你说这不是小人行径是什么?这个道理我现在都明白,上辈子怎么可能想不通?”
苦梅发愣道:“这……这我却没有想过,我只知道师父说的话一定不会错。”
我摆手道:“看来我上辈子不是什么好鸟,这话你可以就当放屁了,人家女儿国这么供着你,你该出力时也别矫情。”我嘿嘿一笑,“当然,只是个建议。”
苦梅道:“师父的境界越发高深了,我这就去见女皇。”
我们两人快步走出梅庵,老妈正在门口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