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妈忙道:“怎么敢让苦梅大师降尊做这等事?”
苦梅道:“苦梅以前骄矜了些,经师父教导已经幡然悔悟,我现在能为女儿国做的最有价值的事就是保护好大将军,何谈降尊?”
老妈道:“那就多谢了大师了。”
……就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一早飞凤军各级将领在演武场集合,我起来时老妈已经站在点将台上了,不大工夫云亲王亲自带队来接我,我磨磨蹭蹭故意拖延着时间,可是眼瞧这最后一面还是见不上了,我依依不舍走到将军府门口时,老妈终于急匆匆从里面赶了出来,母子相对,后会遥遥无期,可是顾及旁人在场又不能说太多,老妈站在台阶上,眼中泪光莹然,只勉强说出几个字:“回去以后记住我说的话。”
我点点头,哽咽道:“你保重。”
苦梅道:“师父放心地去吧,我用姓命担保大将军的安全。”
我嘱咐她:“你也要保重,也没必要寸步不离,该吃吃该睡睡,照理说你也不年轻了。”我这一趟给老太太祸害够呛,高姿态是装不成了,身份也由大师降成了徒弟,临走还骗得人家接了一份长工,我这次来女儿国,感觉最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武婴,我把他后槽牙打掉不少,武婴以后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