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说不清道不明、好像是在表却又像是在里的疼,随着每一下呼吸,犹如万千细针刺体,由此我想到一个词——这才叫刺身呢!
到停车的地方短短一截距离,我已经疼得满脑门子是汗,等坐进车里的时候,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苏竞抓过我的脉门把了一会,面有忧色道:“你怎么样?”
缓了好半天我才勉强道:“疼死我了!”
苏竞道:“你现在剑气在体内激荡,奇经八脉大开,不疼才是怪事。”
我颤巍巍地拿出烟盒,手却哆嗦着怎么也掏不出一根烟来,苏竞索姓拿出一根放在我嘴边帮我打着火,我嘴唇颤抖着吐出一缕烟雾道:“你说的那些奇经八脉是什么意思?”
苏竞眼望窗外,失神片刻,幽幽道:“通过坏道人这次对我们的伏击,我有一好一坏两个消息要告诉你。”
我说:“先听坏的。”
苏竞道:“坏消息是:坏道人确切无疑地又比我们先找到了一部分你身上的剑气,现在连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我问:“具体有多少看不出来吗?”
苏竞道:“看不出来,我想不会太多,但也绝不会太少。”
我叹了口气:“等于没说,好消息呢?”
苏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