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之躯,可是我们没跑到他们的国土上撒野,这就是我的宗旨,有句话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侵略者绝不手软!”
水墨忽然直起腰来又冲我深施了一礼:“将军此言深得我心。”
我诧异道:“啊,我又猜对了?”
水墨道:“不好大喜功,不妇人之仁,将军可谓从心所欲而不逾矩,老衲既惭且佩。”
“这么说,大师不反对我杀人?”
水墨道:“杀恶人即行善事,将军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老衲深以为是。”
“嗨,那也不是我说的。”
水墨忽道:“将军对老衲是怎么看的?”
我纳闷道:“什么怎么看?”
水墨道:“将军当初也说过,出家人应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而老衲身处禁宫,训练甲士,说句不好听话,就是朝廷的鹰犬,你对我就没什么看法吗?”
我只能说:“大师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水墨笑道:“狡猾,我以为将军是个坦诚之人,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我认真道:“要是一般人,我肯定是认为他受不了荣华富贵的诱惑,可是对大师这样的世外高人我真不敢乱猜,说句再让您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