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我讷讷道:“太过妇人之仁了?”
普奇雄道:“也对也不对,为将者,智信仁勇严缺一不可,这仁和严两个字是最难处理的。”
我小声道:“可是如果杀了秦栓子,那王氏和她老娘就都活不成,这可是三条人命啊。”
“秦栓子这人可杀可不杀,不过不杀也有不杀的办法,像你那样一味护短,甚至不惜和一个刁民耍胡赖,未免也太过儿戏了。”
我脸红道:“老将军说的是。”
普奇雄道:“你要想帮助秦栓子,暗中派人给他送些银两也就是了,可你公然护着他,此先河一开,和秦栓子有相同经历的士兵人心浮动,老夫怕的是这个。”
我使劲点头道:“这个我记住了,下次一定注意。”
普奇雄一摆手道:“也许是老夫太过谨小慎微,军队本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再过20年30年,我们这些老东西骨头都已经化成了一把,那时候可就要看你们的了,有些话得当不得当的你就多担待,老夫也全是为了洪烈帝国的将来着想。”
我忙道:“您拿我当自己人,我懂。”
普奇雄一笑,再不介怀。
两曰后的清晨,大军刚准备要拔营,我正帮着普奇雄安排各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