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道:“那你呢?”
“我做些准备工作。”说完我开始在平地上压腿、深蹲,张世磊他们哪可能吃在心上,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看着我,有人在地上铺了一张毡布,把从营里带来的酒菜摆上,就在这时前去放哨的人快马跑回道:“五少爷,他们来了!”
我诧异道:“这么快?”
那人兴奋道:“是啊!”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这么开心?”
那人抑制不住激动道:“我还从来没一个人面对过这么多敌军!”
我随即恍然,这就是史动说的那个问题——这些人大多都是新兵,他们中绝大部分人别说这么多敌军,大概连黑吉斯人是方是圆都第一次见,而我眼前这位老兄大概也不是在开心什么,而是参杂了各种情绪以后的综合症:兴奋、恐惧、新奇,这也怪不得他,人就是这样,比如打架,如果对方有两三个人而你就一个,你可能会害怕,想着怎么先跑了再说,如果5000个人就为你一个人来,那反而不慌了,相反还会得意洋洋起来,江湖上常有这样的事,比如说一个老大要堵另一个老大,本来三个人就能办的事你要是叫五六十号,对方有时候其实是会感激你的……说话间我就见不远处的地平线上渐渐升起一丝黑色,随着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