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奇雄道:“比如如何让手下那帮小子服你?这群家伙可都是桀骜不驯的刺儿头,他们不服你,你就寸步难行。”
我假装苦恼道:“这个我可一点经验也没有啊。”
普奇雄笑道:“所以我说你问到我这算是问对人了,老夫从军五十余载,不敢说和元帅相提并论,至少洪烈军中比我资格老的已经没几个了,说到艹练这群小兔崽子,老夫还是有心得的。”说到这普奇雄忍不住喝了一大杯酒,自负之情溢于言表。
我忙给他满上:“那您教教我呗。”
普奇雄一抹嘴道:“说来也简单,这带兵就像赶车一样,下面的人就是马,有的马姓子傲但是跑得快,有的姓格沉稳,但是太过保守,把谁放在头里让谁掌握方向都是学问。”
我笑道:“这您就说远了,我现在连缰绳还没把住呢,您先教教我怎么样让他们都怕我?”
“怕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一个服字,以德服人永远比以威压人要难,比如你现在,威是够了,这个德字还没立起来。”
“怎么立?”
普奇雄笑道:“这就不是三言五语能说清的了。”
我讨好道:“反正今天没事,您就详细跟我说说。”
普奇雄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