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了摇头。
头好痛,眼前的一切都那么模糊。
她只是本能地觉得,好危险……
什么都是危险的。
不能出去,不能接受任何人的任何东西,他们有可能都是对她有害的……
一如七年前的那个夜晚,所有的“亲人”。
骗她喝下药,联合起来要把她卖给一个长得想猪头的男人。
所有的人都是不可信任的……
而那个人,那个可以救她的人为什么还没来?
楚翰墨看着楚扇轩趴在地上,他这般关切的神情,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过了呢?
最近的一次,也是十几年前,兄弟俩在一处废墟发现了一只躲在瓦砾下瑟瑟发抖的小猫,楚三少曾经这般卑微地趴在地上,伸出友好的手心,用最温柔的声音去唤它。
可是最后,还是楚翰墨把小猫抱了出来。
受到伤害的小猫不相信任何人类,包括楚三少,然而冷冷的楚翰墨伸出手,它却挪动了步子。
楚三少说,那是因为二哥身上有野生动物般的气质,能给同样是动物的小猫安全感。
楚翰墨并没有反驳弟弟。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常年野战训练确实练就了他和任何动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