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但是下一秒，她又大声地抗议起来：“但是我们也说好了，不能对外公布的呀。”
“我有对外公布吗？”楚翰墨无比敏捷地回答芷云道，“这里是公众场合吗？”
芷云呆了呆，好像不是哦。
“那么，”楚翰墨不知不觉间，摸到了芷云的手，“我们现在可以谈恋爱了吗？”
“我不要老是用嘴谈，”芷云不满地嘟着嘴，她指了指自己的小红唇，“用嘴也可以，但是要有声音，是靠说话的。”
这要求，在现在的楚翰墨看来，简直是耍流氓好吧？
要他和她聊天，有什么可聊的？
要知道言芷云永远只会“啊”“什么”以及发呆这三种应对。
说甜言蜜语也可以，不过目前看来言小姐对于甜言蜜语的消化程度之迅速，胃口之庞大，已经超过了楚翰墨的能力范围。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她了，也没有抱过她，没有吻过她，更不要说……有任何的发展。
此刻，楚翰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扑到她，啃咬她，狠狠地在她身上把过去累积的账全部还清！
忍无可忍，他一伸手，已经把芷云拖到了怀里，低头再一次去攫取她唇间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