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容她这样胡闹,轻巧地伸手,挡住了邱母的手。
邱母用力过猛,手腕砸在了楚翰墨的手臂上,楚翰墨根本没动,邱母却觉得自己好似砸在了钢铁上一般,痛得她往后一退,嘴都歪了。
她趁势多退了几步,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邱父见状,忙问:“孩子他妈,你没事吧。”
邱母喉咙一扯,就尖声哭喊起来:“打人了!刑警打人了!执法者打人了啊!还有没有天理公道啊——”
早就有不少人围着看热闹了,此时见邱母这般无理取闹,都不由得七嘴八舌起来。
有个中年妇女实在看不过,指着邱母道:“你打人家,人家还没说什么呢,你倒闹开了。真是恶人先告状呢。”
邱母见路人也指责她,完全不顾自己豪门夫人的形象,居然就地一躺,打起滚来。
“没天理了,要逼死人了!”她大哭大闹着,“我可怜的女儿啊,我的婉贞不行了,我的婉清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她随便拉着一个路人的衣角,便指着芷云和楚翰墨,哭道:“我大女儿被他们下毒害死了,我二女儿说是出国旅游,现在也杳无音讯,指不定也是他们害死的!他们楚家好狠心啊!一家的狼心狗肺!”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