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阵阵席卷而来。
“女人生孩子的痛是医学最高级别的十级,但其实男人****碎裂的疼是生孩子的十倍,但是你接下来要承受的痛……是蛋碎的十倍,你确定你能受的下来?”
治疗之前,马思畅已经提醒过他。
但是他有什么办法呢?
哪怕是挫骨扬灰,他也要承受。
在病房里,有一个小生命需要他去拯救,在家里,有一个女人在痴痴的等待。
他生为父亲,生为男人,就要去承受这样的责任。
痛到恍惚,楚翰墨甚至有灵魂出窍的感觉。
有一度,他以为自己死了。
黑暗中,有死神冰冷的镰刀在他的脖子上滑过,湿滑的蛇从黑色的输液瓶盘绕着而下,顺着管子爬到了他的手上,再慢慢绕到他的颈部,用力紧缠。
翰墨……翰墨……
很远的地方,有个女人在哭着喊他。
言芷云……
他想要叫她,那一团模糊的光影中的女人,仿佛已经和他相隔了一条冥河,而他站在对岸的河边,水慢慢淹没他的腿,他的胸膛,直到他的咽喉……
突然间,头顶仿佛有一团光照了下来,照在他的身上和河面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