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宋经理先动手的，还是这位小姐主动的？”
女孩子们顿时都沉默了，全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挪开了。
芷云的心顿时沉了沉。
刚刚，是宋经理主动伸手来抱她的，外面的女孩们或多或少也有人看到了。
然而这女经理一问，她们竟然很有默契地沉默了。
“我一直在玩手机，没怎么看到……”沉默了很久，终于有一个女孩开口道，“不过，我看到她自己脱了外套，还在面试官面前转圈。”
这女孩说完，另一个女孩紧接着开口：“我是看到她去抓面试官的手，好像是想要面试官强行摸她一样。”
“对，我就看到她和面试官纠缠着……至于谁先动手，真的没看清……”第三个也出来“作证”了。
芷云的心一沉再沉。
这些女孩们，想要得到集团的工作，因而竟然在这种时候对她落井下石，只为获得女经理的好感。
女经理重新看向了芷云：“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不过是面试，为什么要脱衣服？转圈干什么？你以为我们这里是干什么的？”
“是啊，我正想问你们是干什么？”没有一秒的空隙，芷云就反击道，“我不过是来面试助理秘书，你们的面试官居然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