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那边去签字，就那么一小会儿，楚翰墨竟然路过了两次。
第二次，他停了下来，目光扫过芷云的空位。
“我记得这里应该招满了人，为什么会有空位？”他的语调冰冷，让众多秘书又爱又怕。
“是有新员工，但我派她送文件签字去了，很快就回来。”万容珍急忙站起来，对楚翰墨鞠躬。
“很快？”楚翰墨声音微微扬了扬，其中令人胆寒的意味却不言而喻。
所幸的是，他也没继续问下去。
芷云刚刚一回来，万容珍还没来得及骂她，楚翰墨偏偏又经过了一次。
这一次，他倒是目不斜视地过去了。
万容珍刚刚松一口气，陈佳丽就看似无意的把这壶水提了起来。
听到万容珍训自己，芷云也满满地委屈。
KL传媒压根就不在天恒集团大楼好吗？
出了集团要跨过两个大花园才能到传媒大楼。也就是当初芷云第一次去扇轩工作室面试的大楼。
从前，楚修璃喜欢在那边办公，整个集团的重心都在传媒大楼。
而如今，楚翰墨却更喜欢在总部大楼里办事。总部和子公司分开了那么远。
所以芷云也成了四个助理秘书里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