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没有记过,”楚翰墨答道,“不过大约三天左右一次。”
三天左右一次?
芷云的耳朵又尖了起来。
那么说,他经常都会这般疼痛。
可是,她和宝宝们却一次也不知道。
马思畅皱着眉:“你白天和晚上发作的比率,哪一个高一点。”
“一半一半。”楚翰墨回答。
“有人知道吗?”
马思畅问过之后,楚翰墨终于睁开了眼。
他看向了沙发上的芷云:“她是一个人。”
马思畅叹口气:“那好,你休息吧,芷云,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芷云还没开口,楚翰墨却有些警觉地抢先道。
马思畅指了指芷云:“我要替她检查一下身体,你差点把人家给捏死了你知不知道?”
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把芷云自己都吓了一跳。
马思畅说她肺部有点充血,全身多处软组织受损,手臂被捏过的地方红肿得老高。
“他下次发作,你离他远一点。”马思畅给芷云开了一点药,“他那时候没有意识,很容易伤到你。搞不好,收了你的命也不一定。”
“那我有什么办法帮他呢?”芷云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