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欠大了。”
“安啦妈咪，”喵喵拍着芷云的背，“你欠杜佛的人情这辈子也还不清的，所以再欠这么点也没什么了。”
“哎……”芷云无比挫败地垂头，“到底是慕容瑾的要求太变态，还是我太无能啦。”
“都不是。”喵喵叹气，“慕容小姐的要求是合理的，妈咪你也没有很无能。只能说，你们不是很搭了。其实我是觉得，慕容小姐是一个非常合格且尽职的助理了，但她用她的能力来要求妈咪一下子适应，也有点不合理。妈咪，你觉得现在的工作，哪些地方是你可以马上熟练起来的，哪些地方是你很难掌握的呢。”
芷云望了一会儿天花板。
“嗯，”她戳着下巴，“我想我通过努力的学习，应该可以熟悉集团内部的构架，相关的规章制度和工作流程，只是现在我忙的都没时间去学习。而一时间很难掌握的，是你爸比的生活标配啦，主要是慕容小姐随时都要你爸比从内到外都与众不同，身上哪怕是一件配饰都要是全世界独一无二尊贵的那种感觉……”
“所以慕容小姐才能成为首席秘书啊。”喵喵打断了芷云，“慕容小姐的年薪，应该非常高才对吧。妈咪应该要想一想，如果你是爸比身边的那个人，要如何才能做一个好的管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