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愈发没有表情。
见慕容瑾无声，楚翰墨又道：“李助理把向笛请来的可能性，应该要比言芷云更大一点，你为什么要让言芷云去请？”
他说着这话，眼神睨向了慕容瑾。
“你到底是想要赶她走，还是想要见她？”
慕容瑾迅速地低下了头：“都没有。”
楚翰墨那几乎要冻僵人的眼神从慕容瑾的身上移开了，他淡淡的开口，声音却令人发寒：“恐怕，两种意思都有吧？”
慕容瑾一直低头盯着地面，此刻她闭上了眼睛：“没有过这种心思。”
“你这几天一直为难她，”楚翰墨仿佛并没有听到慕容瑾额辩解，“为什么？是想要快刀斩乱麻？因为两个人没有可能性，所以干脆再不要见面。不要给自己留任何念想？”
慕容瑾喉头动了一下。
她天生一张扑克脸，极难让人参透她的心思。
可是楚翰墨……
“命令飞机起飞吧，不要延误了行程。”楚翰墨命令道。
慕容瑾听到这话，目光险些再度看向了舱门，却在半途中停了下来，她微微叹息：“好的。”
她走向了飞机的前部，去通知机组人员，脚步却顿了顿。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