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像是被抛到了半空中，失重感和晕眩感一下子袭来。
“你好，向大少爷。”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房间里静了片刻，芷云转身朝门口走去：“我先回酒店去了，失陪了。”
然而大门被保镖们挡住了。
“慕容小姐！”芷云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站立的慕容瑾，“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果不是慕容瑾开门，那芷云也不会误会房间里的人是楚翰墨，而一口气地把事情讲了出来。
而向达要她进来的时候，慕容瑾也没有阻止。
“慕容小姐是我的人。”向达在芷云的身后说出让人震惊地话，“她要向我汇报有关楚翰墨的动态和情报，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芷云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直被打得怔在原地。
半晌，她才看向了慕容瑾。
“是真的吗？慕容小姐？”她的声音轻飘飘的。
慕容瑾先是看着一旁，过后，才是缓缓地转过头来，用惯有冷漠的口吻：“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吗？”
又过了好几秒。
芷云才茫然地摇了一下头：“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慕容小姐是对楚翰墨那么忠心，你那么尽职尽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