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挑起了芷云的下颌，强迫她扬起脸。
他俯瞰着她的面容。
“你知道跟我赖账有什么后果？”他问芷云。
芷云呼啦呼啦摇头。
楚翰墨颇有些亲切地坐到了芷云的身边。
“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个我朋友的故事。”
芷云很认真地点点头：“讲啊讲啊。”只要不兑现全套的承诺，什么故事她都愿意听的。
有关楚翰墨朋友的故事是这样的——
楚翰墨年少时有个朋友，有一天和别人打赌，如果他在训练中可以一连百发中靶心，那对方就得在训练营的门口高举一天的牌子，上书“某某比我枪法准”的字样。
结果这位朋友果真百发百中。
可是和他打赌的人却不愿意兑现承诺，不肯举牌子，想赖账。
“你知道赖账的后果是什么吗？”楚翰墨问。
芷云摇摇头。
楚翰墨接着说道：“在有一次训练中，我这位朋友拧断了对方的手，让他不得不退出了训练队伍。既然他不想兑现承诺举牌，那么手也就不要了好了。”
芷云呵呵哒：“请问楚翰墨先生，你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楚翰墨很平静地：“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