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泣不成声,“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她不能反抗他,但是他控制不了她的思维,她可以讨厌他,恨他。
楚翰墨听着言芷云一句句地、重复地说着这样的话。
手不由得从她的咽喉之上慢慢移了下来。
卧室里响起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布料割着肌肤,勒出了红痕,带来刮伤般的疼。
芷云有些激动地扯着身上的碎片:“你不要碰我!”
她这句话刚刚说完,就被他按到在床。
他好像野兽扑到一只小鹿那般轻易的将她压下。
接下来的行为,对芷云而言算得上是一种羞辱。
他从来没有这样毫不怜惜的占有过她。
他好像在用他的行为,他对她身体上的占有,对她的伤害,告诉她,他们之间的悬殊与地位。
那就是,在这个家里,他是绝对的霸主,而她永远只有服从的份。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芷云只感到浑身都酸痛,好像散了架一样。
想到昨晚上的一切,她只觉得泪水又要涌上来。
楚翰墨很早就走了,从昨晚上他对她使用暴力开始,他就再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话。
热暴力之后,就是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