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答她道。
“谁杀的?”韩莎琪一瞬间就怒气冲冲,“告诉我,谁敢杀他?”
“杜佛。”男人冷言答道,“我警告你,不要去找这个男人报复。你惹不起他。”
“那我要怎么办?这混蛋居然敢杀了楚翰墨,我要手刃了他!”韩莎琪大声对电话那头吼道。
“随你怎么办?”男人悠长的声音在那边响了起来,“你想要找他送死我也没办法,不过莎琪,我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每次,你自己的命,自己悠着点。”
挂断电话,韩莎琪如同患了狂躁症的病人一般在火车站内左右踱步:“不,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楚翰墨居然被一个恐怖分子杀死了,他居然真的可以被别人打败,为什么不是活捉,或者是被什么威胁了自己就范?为什么能有人打败他?”
她愈想愈愤怒。
从她记事开始,楚翰墨就是她人生不可逾越的高峰。
正因为自己逾越不了,所以任何人如果要逾越,都是犯了她的大忌。
“好了莎琪,”电话又打了过来,那边的男人似乎在安慰她,“回来见一眼他的尸体吧,我知道你对他一直情深义重,只是他自己不识好歹。”
“不!我不回来!”韩莎琪如同一只炸毛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