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她极有可能永远都是这样了。”
慕容瑾听到这句话,终于抬起了头。
他用一种带着警惕的眼神看着马思畅:“永远都是这样,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痊愈了。”马思畅严肃地看着慕容瑾。
慕容瑾几乎想也没想,径直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如果这是可能的,而且是有极大可能性的呢?”马思畅也没有停顿一秒,就反问道,“你还会接受她吗,你还会这样爱着她吗?都说久病无孝子,如果涂茵茵永远这样拒绝你排斥你害怕和讨厌你,你还能保持你对她的感情吗?”
慕容瑾似乎被马思畅这样的话语问道了。
他脑海中,不觉滑过了这段时间以来,她所有对他的态度,她看他的眼神,她那些伤害他的行为和话语。
马思畅点了点头:“是的。那些励志的故事,成功治愈的事迹,都是凤毛麟角。实际上,精神病人治愈的可能性,是……极低的。”
“茵茵她没有精神病。”慕容瑾立刻反驳道。
马思畅也叹息一声。
“何必呢,慕容。”他说,“何必这样自欺欺人呢?她有没有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与其这样一直自我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