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虚脱晕倒了。我们先把他送上去。”
“我不知道……”上楼的路上,安宜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自责,“早知道他生病了,我就不该惹他生气……”
“不怪你。”马思畅安慰安宜道,“是他自己心理压力太大,现在只是到达临界点了而已。”
安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马医生,他什么都不和我说,我们之间有很深的隔阂,很陌生……”
她扶着额头:“我能感觉到他心情很压抑,但是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帮助他。我怎么做都是错的,他根本就不需要我,我觉得自己可有可无,所以我才……”
“不要这样想。”马思畅对安宜说道,“你对他而言非常重要。在这段时间里,你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要不是因为有你的陪伴,他根本不会这样安静平稳地渡过最失落的这一段时期。”
安宜愣愣的。
马思畅的话,听起来一点也不真实。
“马医生,你说的……是我和扇轩的事情吗?”她显然不相信。
马思畅笑起来:“怎么,你在质疑我在心理学方面的造诣吗?”
“不是……”安宜低下头,“只是怎么想也不可能。扇轩他真的很讨厌我。”
“不是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