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是，我这两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直言不讳道，“我总觉得……女王不会罢休。”
“什么？”芷云全然惊呆了。
女王不会罢休，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楚翰墨紧接着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前因后果，我还没有完全理出来。但我会这样说，大概是因为扇轩的那句话吧。”
“哪句？”芷云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不向往自己，是因为她从来没有缺少过自由。”楚翰墨重复道。
芷云想起来了。
这是楚扇轩无意识间说出地一句话。
“我这两天一直在想女王的状态。她可以一个人独居二十多年，但是从她的精神和容貌上来看，她却丝毫没有被囚禁过后的萎靡。我觉得……这很不寻常。”
“这证明女王有很强大的精神力量啊。”芷云倒觉得没什么，“如果你把我关二十几年……”
她的话停住了。
楚翰墨倒是饶有兴趣地问：“你会怎么样？”
芷云摇了摇头：“就那样吧，还能怎么样？难道不活了？照样过呗，该吃吃，该睡睡。”
“真是没心没肺的小妈咪，”楚翰墨忍不住捏了捏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