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桌上的钱。
“这是……?”诗流很不解地看着多多。
“那个,”多多抬了一下手,“我把欠你的钱还给你,我们两清了。我也,给你道别了,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
多多看到诗流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沉了下去。
“你什么意思?”他黑着脸问多多,“这算是过河拆桥吗?现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就要一脚把我踢开吗?”
“不是……你怎么能这样说?”多多显然有些底气不足,“我从来没想过要利用你啊。”
明显都是他自己非要牛皮糖一样黏着她才对。
“是,你没利用我,都是我自己缠着你,是我自己贱。”诗流将桌上的钱拿起来,突然发狠似的将它们都揉成了一团。
然后他走到了卫生间,把所有钱全都扔到了马桶里。
多多听到了马桶冲水的声音。
“你干什么呀,擅自销毁钱币是犯法的。”她惊呼道。
“对,我犯法,我去告我,可以把我关起来。让我这个烦人的东西彻底从你眼前消失。”诗流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多多,“反正我们两清了,你走了,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