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上班,这么早起来干什么?”诗流问多多,他倒着牛奶。
想着她会早起为自己去买早餐,心里就觉得甜蜜无比。
“谁说我不上班啊?”多多把面包放进微波炉,“邵云策说了,开除无效,让我继续做他的保镖呢。”
她这话刚出口,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诗流对她和邵云策之间的事情总是莫名其妙的耿耿于怀。
果不其然,身边的诗流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多多忍不住看过去,就看到他一直端着牛奶盒,还保持着倒牛奶的姿势,只是牛奶在已经从杯子里满了出来,流到桌子上了。
“牛奶!”多多急忙呼道。
诗流像是才醒过来似的,急忙把手一收。
多多赶忙拿着抹布去擦牛奶。
“你干什么啊。”她埋汰着。
诗流只是退后到一边,什么话都没有说。
等多多收拾完了,他才问道:“你是不是要给他当贴身保镖了?”
“不知道啊。”多多想让谈话进行得轻松一点,“可能会,可能不会,谁知道?”
诗流似乎没想过要听多多说什么,只说道:“你能不能让我也成为他的专属保镖。我和你一起。”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