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对他的事情有所隐瞒,而且我觉得他应该有某些不为人知的压力,这个简单的问是问不出来的。”
邵云策知道他暂时没有办法说服多多接受催眠和系统治疗。
他也察觉出多多对医院是排斥的。
“可能你确实需要放假。”他说,“不过……你现在的状况让人担忧,要不要你住到医院里来,随时有人盯着你?”
“当然不要。”多多马上拒绝,“我平时是和哥哥住一起的,我怎么样他都会观察到的,你放心吧。”
这天回去,多多再也忍不住,她对连续在沙发上看了几天肥皂剧的诗流说道:“我最近每天都迟到。”
诗流终于抬起眼,看了多多一眼:“迟到?怎么了?”
多多忧心忡忡地,把这几天的状况全都告诉诗流了。
诗流立刻坐了起来。
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多多:“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你有没有去医院看医生?”
多多迟疑了一下,才答道:“今天邵云策带我去看过了……不过,你知道,我很忌讳医院。而且也没查出什么来。”
“你的意思是,明早上要我叫你吗?”诗流问多多。
多多点点头:“先只有这样吧。要是我再迟到的话,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