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便看着主管：“那件衣服很名贵吗？”
“也不是很名贵。”在女王面前，主管岂敢说自己的衣服贵？
芷云又看着芷萱：“那么，弄脏的衣服，能洗干净吗？”
芷萱一怔，脑子里出现了衣服上的血迹和泥土。
她起码犹豫了两秒，才说道：“我……还是赔偿主管一件新衣服吧。”
芷云笑了笑，她看着芷萱，青春飞扬的女孩子，满脸的胶原蛋白，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你的薪水也不是很多吧？”她关切地问芷萱，“要不把衣服拿来，我让专门的洗衣工看看，能不能洗干净吧？”
芷萱马上有些惊慌了起来：“不用的，我自己可以处理的。我、我先看看能不能洗干净，如果不能再赔给主管就行了。”
芷云见芷萱话说得这么急，这么坚决，就带着微笑看着她：“不用这么拘谨的。”
然而她话音刚落，身后的楚翰墨却蓦地开口：“还是拿过来让我们看看吧。说不定是可以帮上忙的。”
芷云一惊。
楚翰墨这是……
他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她不由得回头看了他一眼。
楚翰墨一般而言，是很不喜欢管这种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