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让英娘远远避开,那要是真如赵姓秀才威胁的那般,岂不是裴先生这次就无法下场应试?”祁大夫摇摇头,“可惜了。”
比起祁大夫感叹居多,开阳则更加警觉,“就凭他一个乡绅秀才就可以左右朝廷科举学子应试名单?”开阳下意识偏头去看殷玠,果然见他脸色已经是冷沉一片。
往小了说这是私人恩怨,可往深了想这就是明晃晃的滥用职权行舞弊之事啊,眼下可以除了学子考试名额,那下次是不是就可以透题甚至是直接冒名顶替?
大庆律法,科举舞弊乃重罪,一旦查出来抄家流放都是轻的。
不过这事儿也说不好,总不能只听英娘的一面之词。
容妤的想法跟开阳差不多,只是这种事儿她们想要查显然也不大容易,官场上的事儿还得找专业人士才行,容妤心中大概有了主意,但还是决定先与裴先生谈一谈,看他是做什么打算。
结果还没等她去寻裴秀才,英娘自个儿就找过来了。
父女两个在房间里说了大半天的悄悄话,眼下都已经入夜了,英娘一个人过来敲了容妤的房门,刚开门让她进来,“砰”地一声,少女双膝一弯,竟直愣愣跪在了容妤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容妤被吓了一跳,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