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化为一个和蔼慈善的笑容,朝殷玠道,“这位就是殷掌柜吧,今日一见果然是器宇不凡,与阿妤倒称得上是珠联璧合了。”
容妤今儿听了不少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夸赞了,没说早生贵子就已经是谢天谢地,这会儿都已经听麻木了,横竖连喜糖都已经派了,大半个淮安都知道有间食肆两个掌柜的好事将近,她还能说什么?难不成还跳出来拿个大喇叭满城喊说都是误会?
话是自己应的,谁能想居然碰到的居然是个恨嫁的呢。
这种事那是越抹越黑,越是解释就越是事实,不信谣不传谣那一套压根就行不通,倒不如默认了冷处理,过两天也就好了,毕竟大伙儿都忙着挣钱养家过日子呢,没谁有那个闲工夫一天到晚盯着一个酒楼掌柜的嫁不嫁人。
殷玠总算是露出了一个笑脸,矜持的点点头,看了一眼容妤,含笑道,“借您吉言。”
又寒暄了两句,钱母让秀姑将钱钧叫来,自个儿领着容妤两人进了屋子。
等人都到到齐了,容妤抿了口茶,见钱母几人一副有些为难的样子,心中也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倒像是遇到了什么大难题似的,想着就率先开口问,“不是说有事要商量吗?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说话了?”顿了一下,“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