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玠手里还捏着帕子,闻言缓慢的点了点头,哑着嗓子开口,“是!”
“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回团哥儿失踪。”
祁大夫倒吸了口凉气,“你就一直瞒着容丫头?”
殷玠不说话。
祁大夫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还瞥他一眼,见他直愣愣站得跟根柱子似的脸上还沾着茶叶,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怎么不早说?就这么将容丫头唬的团团转?还有,你说的血蛊是怎么回事?”
祁大夫拧眉,“手伸出来。”
殷玠抿唇,听话的将手伸了过去。
祁大夫从前未认真的给他把过脉,手指搭上他的脉搏,眉头越拧越紧,“你说当时出事的时候你血蛊正巧发作?”
殷玠点头。
祁大夫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该庆幸你好歹还留下了容丫头一条命。”
殷玠不说话。
“行了,我大概知道了,”作为医者他自然知道血蛊这种阴毒的东西发作起来是个什么情形,只要见了血就没法儿停手,过后也未必能记得当时发生的事儿,祁大夫收回手,按了按额角,“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待容丫头是不是真心?”
殷玠缓缓开口,声音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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