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起的一层薄茧,老爷子悲从中来忍不住恨恨咬牙,“是哪个遭天杀的竟这般丧心病狂,要是被我逮到非千刀万剐活劈了他不可。”
门口,殷玠身体一僵,握了握拳,原本要推门的手又缩了回来。
原本还以为是三司会审做好了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准备,可看老爷子现在一边抹眼泪一边嘘寒问暖生怕她这些年受了委屈的模样,容妤抿了抿唇,突然有些难受,若是当初慕容妤能够直接跟家里人坦白,那还会不会远走淮安最后落得个香消玉殒的局面?
不论如何,佳人已逝,她是容妤,也是慕容妤。
缓缓吐出一口郁气,容妤反过来安慰老爷子,祁大夫也跟着安慰直说这些年丫头过得不错,没看现在开间酒楼还能做得风生水起没准过两年还能捣腾成大庆首富呢,至于其余的,祁大夫再不着调也知道有些话现在不适合说,没见人家外祖都难受成这样了么。
听容妤说到是这宅子原先的主人林婆婆收留了她,又有红豆祁大夫一直在旁边照顾没吃过什么大苦头,兼之祁大夫在旁边安慰应和,林老爷子总算是平静了下来,擦了擦眼泪,看着容妤比之从前娇憨天真更多了几分稳重的眉眼,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团哥儿?”
“他是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