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心里堵得慌,揉了揉胸口,叶宸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都先压了下去,正准备说话,就见殷玠霍地一下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不是,你去哪儿?”叶宸一脸懵逼。
“负荆请罪。”殷玠愣愣甩下一句,抬步就走,却被叶宸拽着衣领给拖了回来。
叶宸有些无语,心中暗忖他不过就是打个比方,真要是捆上荆条往人家门口一跪,消息传到上边人耳中还不定能闹出什么事呢。
见殷玠有些愣愣的,叶宸琢磨着这人不会是喝醉了吧,想着伸出了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殷玠按了按额头,“我没醉。”
“好,你没醉。”叶宸从善如流应承,哪个醉了的会承认自己是醉了,都是自欺欺人。
将殷玠提溜到椅子上坐好,叶宸清了清嗓子,觉得自个儿作为表兄该骂的已经骂了,该出主意还是得出,不然按这小子的性子还不得天天过来折腾人呐。
殷玠一声不吭的听着叶宸叨叨,坐在椅子上背脊挺得笔直跟个雕塑似的,要不是眼睛珠子是不是还转一下叶宸都要以为他睡着了,促膝长谈大半夜,眼看就要天亮了,叶宸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实在是撑不住了,酒坛子横七竖八散了一地,满屋子都是一股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