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不懂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夜城歌的眸光越来越深,司若弦突然警惕起来,问“你想怎样?”
“既然恢复了,那就没必要再休息了,你该做点份内的事情了。”夜城歌邪魅一笑。
“什么意思?”司若弦蹙眉,哪怕她已经想到了。
“你一直耍着本王玩,怎么也该付出点代价,是吗?”夜城歌笑得极为真诚,眸子里却没有一有温度,甚至有点冷。
“三天休息,今天才第二天。”丫的,发生了这么多事,他还没忘那一碴。
“那是因为本王以为你的身子要休息三天,事实证明,并不需要。”夜城歌摊摊手,仿若自己做了一件很不明智的决定。
司若弦咬牙“当然需要,你看看我的脸,多苍白呀。”
看到突然凑近的小脸,夜城歌心里一突,漏跳半拍,这是在勾/引他吗?
“如此嫩滑、红润,哪里苍白了?”夜城歌笑,抬手抚上司若弦脸,动作很是温柔。
司若弦一怔,怒,毫不留情地拍开夜城歌的手,抬抬自己的脸“它哪里红润了?明明就苍白如纸,王爷,你该去看看眼睛了。”
说罢,还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煞有其事地点头,仿若她说的是一件非常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