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个身份罢了,对我来说,不及你十分之一,我是王爷,同时,我也是一名长年在外行军打仗的将军,拿惯了刀剑,并不代表,无法挥动锄头。”
“我很期待你挥动锄头的样子。”司若弦脑补了一下夜城歌顶着一张帅气无比,一看就是锦衣玉食长大的有钱人家的孩子,平日里,也就带剑,突然拿起锄头松土,那该是怎样的喜感?
“绝对是最帅的。”夜城歌脸不红、心不跳地自夸。
司若弦一脸鄙夷“见过自恋的,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夜城歌笑“咱们彼此彼此。”
一顿饭,在司若弦与夜城歌的相互逗闹中完成,又在和乐融融的气氛中结果。
饭毕,阮麟寒很自觉地揽下了洗碗的工作,司若弦陪着司若兰聊家常,待得阮麟寒洗好碗出来,她便果断地选择离开,她本是想要上楼休息的,却被夜城歌拉到了外面。
夜间,乡村的道路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幽幽的白,不远处,田地里的稻谷已经散苞,一吊一吊的稻谷沉沉地压枝,相信再过不久,便能有一个好的收获。其绿油油的叶子上不知何时凝上些许露珠,在月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好不美丽。
夜城歌牵着司若弦的手,与其并肩漫步在田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