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去得太久,才会如此迫不及待,也只有在这黑暗中,他才如此肆无忌惮。
迷糊间,司若弦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感觉到了口中的不适,当空气逐渐被抽起,司若弦的意识也逐渐恢复。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痛苦。
司若弦心里一疼,哪怕口中有些不适,舌头都被夜城歌吻得麻木,唇上还是痛感,她还是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是抱着他的头,回吻。
一年不见,她也是想他的,如果只有在黑夜才能放纵,那么,就让黎明永远不要来临吧。
得到司若弦的回应,夜城歌吻得更狂热,更粗、暴了,司若弦的唇被他咬出一道口子,腥甜的血充斥在两人的口腔,夜城歌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司若弦唇上疼,口中疼,舌头麻木,根本没有一点欢、愉,但她任他、由他。
夜城歌吻着,手却没有闲着,专挑司若弦的敏感地带,酥麻感如触电般,迅速流窜全身,司若弦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汗水倾洒,身子却忍不住颤抖着。
前戏基本没有多少,夜城歌便似要证明什么般,直奔主题,没有完全放松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夜城歌的肿、胀,身体本能地颤抖,夜城歌却没有一点顾忌她的感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