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直到很久以后,在杜铭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才道“你知道在若弦随花凌哲离开之后,我在她的首饰盒内发现了什么吗?”
杜铭不言,只静静地听着。
夜城歌说“一封花凌哲写给若弦的信,信上内容,正是发生之事。”
“王爷信吗?”
“本王很想相信若弦,可是,信上的字迹确然是花凌哲的,我问过若弦,她与花凌哲早就相识,若非真的隐情,本该在木西国的花凌哲,怎会出现在远东国皇宫?”
“或许,这些都只是巧合,是有心之人所布下的局呢?”杜铭试探着开口,观察着夜城歌的一举一动。
夜城歌苦笑“如果若弦与花凌哲生下一个孩子,你还会认为这是巧合吗?”
杜铭一愣,随即反问“王爷是见过那个孩子,还是王妃亲口告诉您那是花凌哲的孩子?若是都没有的话,王爷又怎么能断定那个不是王爷您的孩子呢?”
夜城歌第一次对人说出心中的挣扎、痛苦、无奈,却是被杜铭问得无言以对。
阳光倾洒,打落在他身上,杜铭只看得一阵心酸。
良久,杜铭才说“王爷真忍心看着王妃死?”
看着她死吗?夜城歌摇头,幽幽地说“世界上少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