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夜城歌负手而立于窗前,金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淡淡地晕染开来,仿若为其镀上了一层金光,司若弦只感到那个修长挺拔的背影显出的犹豫与挣扎,还有落寞与悲伤。
司若弦突然有种很想哭的感觉,说了要与她袖手天下的城歌,到底背负了多少?
想到雨说的那番话,司若弦也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除了心疼夜城歌之外,更多的是想骂娘,她与夜城歌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冰释前嫌,重新开始,夜振天又来插一脚,好像不把他们玩死就不甘心似的。说真的,自柔贵妃那事出了后,司若弦就真对远东国的皇宫绝望了。
再次听到与上次相近的理由,司若弦唯一的念想就是夜振天又玩花样,目的只在让夜城歌回去继承帝统,而她司若弦,注定是用来牺牲的。
帝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生杀予夺,凭的就一句话,可是,帝王也是最为孤独的,因为无情,不能有情。
在这个时候,司若弦是很怕夜城歌离开的,她再也经不起相同的打击。
“城歌。。。”司若弦走近夜城歌,从后抱着他,将脸埋在他的背后,千言万语,尽化在这一个举动中。
夜城歌转过身来,回抱着司若弦,将头埋于她的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