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远最终还是没留下来,他还有其他事;梁雪然跟着梁母进家门,忍不住回头看,魏鹤远仍旧站在原处,对她轻轻一笑。
梁母问:雪然,你和魏先生这是和好了?
梁雪然摇头:没有。
那你们现在是
梁雪然险些把他是我情人这五个字说出口。
想了想,梁雪然回答母亲的疑问:嗯我也不好说。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现在没办法定义自己的魏鹤远之间的关系。
不是情人。
也不是朋友。
属于炮友和恋人之间很微妙的一点。
梁雪然发现自己现在可以坦然接受和他的任何亲密接触而不会排斥,但如果真的和这个男人共度一生,又让她有那么一点点犹豫和担忧。
不多不少,刚好阻止她再往前迈一步。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到母亲有些失落的脸庞。
梁雪然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妈妈,你最近的体检报告都放在哪儿了啊?我都好久没看了。
那个有什么好看的啊,梁母笑了,手术恢复的很好,我现在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梁雪然这才上了楼,仍不忘提醒妈妈:明天把这几个月的检查单都给我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