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杯被下了药的酒水又怎能耐何得了他?
自负如他,所以并不将此事放心上。
回头冲个冷水澡就好了。
可这一次跟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他离开包间没多久,身上就开始燥热了,似有大火烘烤着他的肢体,使得他一阵口干舌燥,而身体里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腹部以下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强烈唤醒。
他明白,伊天佑定是在酒水里加大了某种药物的剂量。
他快速奔向夜店隶属他的专人房间,一头钻进了浴室里。
可冰凉水珠与滚烫肌肤碰撞,更加大了他的某种渴望。
走出浴室,当看到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如初生婴儿般不着一物的女人时,他一时间以为自己眼花了。
谁知,床上的女人看见了他之后,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你来了!”
声音又软又媚,诱惑至极。
她似乎在这里等待已久。
当时他一张俊脸又黑又难看,冷语令她滚蛋。
每一次,伊天佑给他下了药之后,必定给他弄来一个人,或男人,或女人,或男人女人各一枚,美其名曰,要为他破他的处。
当然,每次,那些男人或女人或男人女人都被他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