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凡皱眉，脸色却没什么表情。
“回去吧！”他淡淡的说道，转身就走。
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夜曦伤心又充满期待的声音：“程大哥，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接不接受我？”
程音凡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曦曦，不管你问我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我们不可能，我不可能接受你！”
最后一次，这四个字他已经听过无数次，曦曦几乎每次都会说最后一次，却永远没有最后一次。
他已经五十，还能活多少年？而身后的女孩正是如花美好的年纪，他怎么能答应她？她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不能毁了她！
可她给他的爱实在太浓烈，十几年来有增无减，而他亦拒绝了十几年，可这丫头实在太固执，犟得像头牛，除了相貌十分相似之外，没有哪一点像她妈妈。
他看着前方的夜色，轻声道：“曦曦，听话，不要再闹了。”
语气就像在哄一个孩子。
而实际上，夜曦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孩子。
听了他的话，夜曦笑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笑：“程音凡？我任性？对，我就是任性，我就是我喜欢你，爱你，我还要嫁给你，给你生一群孩子……”
“曦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