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老屋分给我们吧!”
“永生,你当真想好了,那老屋可是——”陈保贵的脸色有些发白,双手微微哆嗦,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可若不这么做——他的视线又看向了陈永生的手,原本半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既然你都已经想好了,那爹就应了你,不过,永生啊,爹只有一句话,你要记着。”
“爹说就是。”
“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即使分了家,往后有什么困难,要回来同爹说,知道吗?”陈保贵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
陈永生强撑着精神极其敷衍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