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生本就不喜这般人多,更何况那张逸轩虽长得一副正派,但方才躲在帘子后偷听,着实不是正派人所为,更别提还称呼苏凝为姑娘。
他家娘子明明梳的是妇人头。
“娘子,你忘了我们来是干什么的吗?”陈永生将篓子里的那副护膝递在苏凝的面前提醒她。
苏凝正琢磨着张逸轩的话,忽然听见陈永生唤自己,连忙接过他手里的护膝:“张大夫,这是答应给您做的护膝,您试试,看合不合适。”
张广白平息了自己的怒气,看着那双护膝,稍稍顺了气儿:“还是你懂事儿,不像我这孙子,一回来就气我!”
说罢,昂首示意白术过来给自己穿护膝。
谁知,白术还没上前,就见着张逸轩先上前一步,接过了苏凝手里的护膝,待仔细一番检查过后,方在张广白面前蹲下来,亲自为他束缚上。
“你这孙子——”张广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方才张逸轩当着苏凝的面检查那护膝,旁人不知晓,他倒是一清二楚他的作为。
幸亏苏凝和陈永生没在意。
“张公子,不知你所说的东莱国是,那古玄鹤在东莱吗?你认识他吗?”苏凝略有些紧张不安的上前一步问道。
张逸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