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倒是接了下来,六文钱对他们来说不多,便没再推诿。
“陈家娘子快带着孩子坐上来,这边还能坐人!”其中一个小厮将那果树挪了挪,腾出一些地方给他们一家三口坐下。
苏凝立马将小包子抱在上面,自己坐上去之后朝着陈永生招手:“你还杵在那干嘛,咱们该回去了,难不成你还想留在张府?”
陈永生回头往府的院里看了一眼,这才坐了上去,牛车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云水镇,回了陈家村。
当两位小厮将人送到陈家村村口的那座破草屋时,忍不住大失所望,他们以为苏凝怎么也住上了红砖瓦房,可谁曾想居然连他们住的地方还不如,眼里露出一抹鄙夷,连忙离开了。
苏凝浑然不在意,连拖带拽的将那倒在门口的两棵果树拖入了院子里。
“永生,你怎么了,一路上都不说话?”苏凝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将院子门给关上。
陈永生看向苏凝,询问道:“张逸轩可曾对你说了些什么?”
“师兄?师兄没和我说什么啊,就是问他要了些种子,你同我进屋,我有事儿要和你商量!”苏凝不由分说拽着陈永生的胳膊往屋里去。
陈永生把背篓搁在门口,将里头的油纸包给拿了出来,跟